齐爵嗤之以鼻,要漂亮!
暮笙的脸色没有变:“如果他没有怎么办?”
“那我...”
香雪急中生智,忽然拔下身边侍卫的刀,往脖子上一插:“这就是我的死处!”
暮笙哑然失笑,齐爵此举虽着实令香雪无地自容,但仍不会为此羞愤至自杀,暮笙并不想把此事闹得天翻地覆,因为有个伶人却破坏了夏目木所设计的一切,并不是什么合算的买卖:“香雪女孩也过于兴奋,小弟在家时被小霸王惯坏故性情暴躁,我亦担心他会对女孩不利而不肯接受。如果女孩执意要这样做,本人并不反对。但望女孩们多多担待!”
齐爵原本也曾因暮笙帮自己挡在身后暗喜不已,不料话一出口,竟直接把自己卖掉,几乎没有给齐爵造成内伤:“你。。。。”
暮笙按在他肩膀上凑近:“不要闹得太大了,陪你去回吧,只当做戏吧。你不也想改吗?变成熟沉稳让我见识见识!”
齐爵脸色一亮,握佩剑的双手死抓着,差点从牙缝中挤出一句:“好!”
明知道暮笙这么说只不过是在脱身而已,甚至可能仅仅是在甩掉他而已,但是他无法拒绝,自己高烧生病并不是有心苦肉计而已,几昼夜的混乱中,最终了解了自己的想法后决心要找到她,但是没有想到她竟然跟着夏目木出了宫,寻寻觅觅许久才有消息追来,一路惴惴不安,一直等到夜里都不敢站在她屋前肆无忌惮地想念着她,一晚起来天亮后,撑着他只想对她说出这几个字的想法,倒在地上的瞬间他分明就觉得抱着她不放,而这瞬间他也觉得有些痛苦。。他想,这样他就可以离开这个世界,离开那个他爱着的女孩。他不知道这样做是否对她好,但至少,他能感受到她的快乐。她也没有拒绝他。遗憾的是他小看暮笙的冷情,一觉醒来身边人去楼空,就连别人都逼着把他送回,难道他真让她这么恨吗?
一路飞奔,马不停蹄地用轻功径直找到了她,可万万没想到见上一面第一句她就是要他陪着其他女人,即使是演戏,但她推得丝毫没有犹豫。。。。
齐爵生硬地一步步走向香雪居住的地方,内心的惴惴不安与兴奋随脚步逐渐消退,终于心如死灰。
忽然,齐爵身体僵住了,由于双手忽然被拉了起来,暮笙凑了过来:“抱抱我吧!走吧!”
齐爵简直不相信听到了什么,呆呆地扭头便见暮笙紧挨在身,目光望着他,这其中之意昭然若揭,心里还没有来个急中生智,身子却是先声夺人,把暮笙打得横拥起来,飞身一跃直落画舫之巅,便向岸边一跃!
当齐爵抱住暮笙飞跑的刹那,这些围了上来的护卫们同时对自己所处画舫展开的进攻,那个武功不似普通打手、武功不低、且带有杀气的夏目木与萧沉雪瞬间反应,两人同时从不同方向跳下,点住画舫尖端横渡湖面上岸。
而湖中却因突遭变故乱了阵脚:“杀!杀。”
杀意共同作用下,暮笙潜意识里的反应便是逃跑,而在这个水上脚不沾地、人满为患的环境中争斗显然并不是一个明智之举,特别是当你还不能肯定水下有杀手存在时,如果埋伏下杀手,那么当你失足落水那一刻,即使武林高手也会丧命,于是第一件事便是从此处逃走。
遗憾的是暮笙最严重的缺点是不会内功,即便是把体力发挥到极限都做不到水上蜻蜓点水般的跳跃,本可以选择夏目木,但最后却拉着齐爵走了过去,首先齐爵精神恍惚,怕是完全没能察觉情况的变异,其次齐爵一路行来疲于奔命,个人应战并不合适,自己不能看着齐爵孤军奋战处于险境!
齐爵轻功极高,速度还不满意,但不想身后杀手轻功不弱,竟瞬间反应过来跟在身后追赶,暮笙抬头一看,从袖子里摸出来几片金叶子:“便宜你!”
金叶子虽小,但它是纯金制作,份量非常重,这类暗器最宜留在体内防身,只是价格有些昂贵而已。。。。
正当那几个杀手避开金叶子时,齐爵已拥暮笙上岸,飞快地走过小巷,不想前面小巷中还埋伏着杀手,齐爵只好生生一怔,暮笙看了看靠近杀手,淡然地说:“我虽不介意和她们打架,但不愿不明不白地玩,先躲着吧!”
齐爵这一刻彻底听到暮笙的声音,抱住暮笙转向身边的小巷,以近乎最大的速度避走,终于隐没在这些凶手眼前,一个接一个凶手像鬼魅般走过小巷,房顶上还有微微脚步声,一个民房阁楼顶,这里通风口很窄,长和宽加在一起不够一个桌子大小,没人料到这里能藏下两人!
暮笙身处其中无言望着天空,为何会主动提出躲在此?她不知道,她只是想和他说声”再见”,就这样走过去。她想了很久,也没有办法说出一个完整的理由。她是这样想的。齐爵也这么想。齐爵先放她进去,自己又下去,原来是她下去了,齐爵上来了,两人一个极其接近暧昧的姿态靠着,面对齐爵炙热的眼神,她甚至没办法躲避,她此刻后悔莫及,甘愿出门和外面杀手大战好吗?
尽管此处灯光不佳,但也无法掩盖齐爵那一双比星光还亮的眼眸,望着下面那只暮笙,满目疮痍,自得而狂妄地说:“这次是您自告奋勇要大爷抱抱您。大爷无论您的意思如何,总之在大爷眼里是您回心转意!”
暮笙:
看到暮笙不语,齐爵的眸色暗淡了片刻,他微抬着头,一吻试探地落到暮笙脸上,还未等暮笙回应过来,齐爵已是思恋成痴,一吻已无法满足心中的呼喊,掰开暮笙脑袋,吻住了令他想疯的嘴唇!
唇间吻意深重,深得牙磕疼,但齐爵并不想松开,掌心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顺着暮笙颈部一路向下轻抚,竟然跨过那个扁平的下腹直奔私密地带而来,暮笙身体一紧,摆脱齐爵对自己双手的箝制,把自己的脑袋扶起来:“齐爵啊!别再闹啦!”
本想拦住他,可又不想齐爵一使劲,身体本能地感受使她身体一颤一颤带有撒娇,莫要说拦住的话,完全像请人一样,饶有暮笙不禁脸红。
饱尝失落的无望,再次触碰,齐爵怎能轻言释怀?“爷!我想找一个人做你的骑士。”
“为什么?”其中美人更是塞满了水灵,过往商贾很少有人能拒绝这个天堂般的温柔乡,不到水城醉了一次,全是枉然!
“你不知道我喜欢你吗?”
“为什么?”
“我觉得自己很适合做你的骑士!俯首埋在暮笙心口处,颤声说道:“暮笙啊!爷就是你骑士没错吧?就让爷当你骑士好吗?想想你别爷了。爷快窒息死了。全是你。爷费尽心思喜欢姑娘,今后再遇不到令爷如此宠爱的小姐。你惹爷生气,也不能不担此重任!”
“齐爵...”
暮笙叹了口气开了口。齐爵可不想让她有机会开口。低头亲了亲她。一直到两人喘不过气来。才松开。额在她额上一低。鼻尖在她鼻尖上一碰。”
爷一定要改少爷脾气。一定要成熟起来。这样就不能让爷不做了!夏目木可以做。爷可以做。好吧。
暮笙此时此刻笼罩在独属齐爵的少年气息中,这次齐爵不掉眼泪,甚至兴奋地说几乎咬破舌头都不掉眼泪,就这么冷静地跟她说着自己的决心,分明是陷得太深了,这次的事给自己的打击肯定要比以前更大,但自己是孤身一人熬过来的,再不起哄、再不纠结,就跟她说着放不走自己!
分明已下定决心要把他孤立起来,分明已说出这样一句狠话,可她终因少年之言心软,这个世界上除澈儿之外,还只需要齐爵一次又一次地让她妥协,举手抱着齐爵腰际,闭上双眸:“上次!”
得到了最要的回答,欢欣胜于,他默默地拥抱暮笙,就像拥抱了自己最为珍爱的宝贝,失而复得而更显得珍贵。
躲了半天,肯定是没人出,齐爵耍无赖赖暮笙:“爷不愿意出!”
暮笙无言地推了推自己的头:”要不要把脚给弄残了呀?”
齐爵轻轻哼唱着,低下头抱住暮笙,又在啃,啃到他满意的时候才站起来;两人走出,齐爵正精神矍铄,暮笙却被齐爵啃的满脸通红,还好谁也没有看到,要不丢人现眼的要死!
暮笙把齐爵带回住处,萧沉雪与夏目木早已经赶到,躺在地上的几具尸体似乎都被发现在此,齐爵见到夏目木后,马上像护食的刺猬一样把暮笙拉向旁边,毫不畏惧地迎进夏目木眼中。
夏目木深邃的眼神扫过二人,握着一纸信封的那只手突然紧握起来,她并不排斥齐爵,难道不是默许吗?他在她眼中是一个怎样的男人呢?他是个怎样的女人呢?她对自己有什么期待呢?齐爵会不会把她当成一个玩偶?他是一个怎样的男子?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夺过来,终究抵不过齐爵在我心中的份量吗?
眸子敛住把即将漫溢出来的感情收敛起来,沉声说道:“董棋已经察觉,这些凶手都是他派来的。只等半个时辰之前董棋就已经被害,而且凶手人数不减。很明显,有人要杀人灭口。后来把咱们杀掉栽赃陈炳。为了这个目的,咱们只有先走出水城,才有准备!”
暮笙看了看夏目木,道:“快去一柄短匕吧!”
夏目木径直从身边行李里掏出一柄短匕交给暮笙:”暮笙本王出征时随身带着的东西,你们拿来就用!”
分明只是把匕首,暮笙反而觉得里面很深,夏目木这样做是不是在考验什么呢?明明和齐爵站得那么近,他却始终不敢靠近。明明知道夏先生要对自己下手了,可他还是没办法离开这个地方。夏先生显然有些紧张,生怕被人发现。后面齐爵的眼神也机警了许多,遗憾的是他并没有随身佩带匕首的好习惯,而且他无法使暮笙无兵器,因此面色自然不太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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